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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3缠花蝶肚兜(浔露h)

作者:晚风情字数:6267更新时间:2025-06-19 15:35:58
  雕花殿门合上,廊下脚步声渐远。
  楚浔掩上内室的花棂窗,将夜风挡在殿外,回身时见她仍坐在软垫上盯着殿门发愣,便俯身将她抱起来,安放在软榻上,低声问:“怕了?”
  “他才十五岁……”呢喃微弱,隐着心底恐慌,雨露坐在榻上捏住他衣角,仰头时眼眶里涌着盈盈泪光:“你不该给他……”
  那兵符在楚浔手中已有六年。
  十七岁那年出征北境,是他第一次离开皇城。长兄不在后,军权不定军心涣散,几城守将都是靠着祖荫胆小怕事的虚伪小人,做着克扣军饷、调换粮草,抓边关妇孺以充军功的混账事。
  军中几位将军倚老卖老,更是待他表面敬重,背地里到处给他使绊子。还未杀敌,楚浔便被这些从内里腐坏的东西绊住了脚,才发现原来不受器重没有权势的皇子在这里,同世家权贵送来领军功的纨绔是一样的。
  只有兵符没用。
  不溅出血,没人买账。
  溅出来的血不仅要有别人的,还要有自己的。
  但现在的北地已与当年不同。
  “十五岁便敢拿匕首弑君的人没几个。”
  “再者,肃清过的路给他走一遭,吃不得多少苦头。”这是劝慰,却也是实话,楚浔轻抬她下颌,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泪痕,故意笑说:“倒不见你心疼我?”
  雨露吸着鼻子,小声讷讷:“也心疼的。”
  “是吗?”他微微俯身吻在她眉心,替她将束发的流苏金簪卸下,理顺那披散下来的青丝,却没追问,只道:“你今日太费神,该歇歇了。”
  玫色帷帐落下后,榻前烛火熄了两盏,没人去理衣裳,便叫艳色襦裙混着玄青色常服凌乱搅在一起。
  是太费神,费神到她无论如何也睡不着。
  罪魁祸首倒像是了了桩心事似的,比她安稳的多,手掌抚在她后背哄觉的频率越来越缓。怎么睡得着的?林雨露愤愤地想,一夜之间,他身为一国之君,把握在手中多年的兵符给了年仅十五岁的外戚,还扬言要她遣散后宫。
  这桩桩件件,属实不像个理智的明君。
  “陛下别睡了。”
  她嘟囔着翻身从他怀里坐起来,用戴着金铃镯的足隔着他寝衣轻踩他腰间,一手扶着小腹隆起的弧度,一手撑在身后的玉枕上:“后宫十六妃若都遣了,折子就要砸到暖玉阁榻上来了——”
  脚踝被握住,她挣了挣,铃铛晃出轻响,叫人心里发痒。
  楚浔轻叹一声,收手时将小巧的金铃按住,坐起身将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,又拍了拍身边的空位,示意她乖乖躺回怀里再谈。
  “只叫你想法子安置,要砸也只砸到下圣旨的金銮殿去。”叫她久久不回来,他长臂一揽,自己将人从榻里捞过,牢牢环在怀里,淡然开口:“你当他们有几个胆子抗旨?”
  林雨露却认真道:“若真按臣妾的心意来,便是不必。”
  朝风自古如此,即便是她安置妥帖,那些姐妹身为后妃若被遣归,无论楚浔有没有碰过,在世家大族那般捧高踩低的氛围之下,难以立足。楚浔或许以为有封赏便可,能想到叫她做主去封女官更是难得。
  但,同为女子,林雨露知道,远远不够。
  “楚浔,”思忖之下,她曲起几根手指轻敲他胸膛,温声细语坦然相告:“其实要论真心,该是即便日后我再为你添置几宫几院,你都能不为所动才是。”
  楚浔明白她的意思。
  “都听你的。”
  真到了那时,左不过也要问问她们自己的心意。
  雨露歪了脑袋,看着他笑道:“没了后宫妃妾,还有许多貌美如花的宫女,教坊司里也有不少美人,其实陛下来日有意,哪里都寻得到新欢。”
  她想得入神,没注意到楚浔陡然转深的眸。
  楚浔用手掌忽地扣住她腰侧,欺身而上。她回神时已看见他领口微散的寝衣中,几道经年未消的伤疤,红着脸抬手挡在小腹,怕被他压到。
  他凑近抵在她额头,指腹在她腰窝轻点摩挲,叫她一阵止不住地战栗,才收手一并覆上她微隆的小腹,嗓音低沉:“新欢旧爱,都在这里了。”
  连龙涎香都带了甜似的暧昧,雨露呼吸微滞,侧头吻在他唇边,含糊出声时吐息如兰:“陛下会忘了旧爱,只宠新欢——”
  尾音骤然被深吻吞没,他手掌分明只扣在他腰侧爱抚,却能燃起她身上的热。许是香雪作怪,为了他这“新欢”太久没有同房,只是被这样亲吻,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便都开始渴望被触碰。
  但楚浔吻得动情而克制,发觉她在身下颤抖,便停下来,适时地询问:“今夜怕会累着你了,明日还回来?”
  左右熬了两个月,也不差这一时。
  雨露怔住一息,眼底竟有些委屈,抬手便推他:“想得美,我才不还了。”
  他握住她的手一点点带到身下,引着她摸到不知硬挺多久的胀大,在被那温热触碰的瞬间将她压得更紧,哑声开口:“事先说好,虽是你身子为上,但也不许随意喊停……”
  这是记得她从前故意使坏呢,林雨露忍不住笑,被他追着吻到出不了声,才老老实实环住他肩背。她孕中体热,身上的寝衣是轻透的,系带被解开后便是一片随着呼吸起伏的雪浪,两点挺立的红樱轻颤,惹他眼红。
  楚浔喉中发紧,盯着她那里瞧,沉声问:“怎么没穿……”
  “磨得疼……”她脸红到耳根,含糊不清地解释,“她们说……会越来越疼……反正也没旁人知道……”
  他抬指轻轻拨弄粉红乳晕上的红豆,呼吸更急了几分:“这里疼?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她那声若蚊蝇的应声刚入耳,便眼见着他捧着饱满的雪乳拢在一起,低头含住一边,又用手指玩弄揉捏着另一团,抬手按住他后脑,仰头娇呼:“嗯——轻点——”
  疼痛被男人湿热而有力的舌,舔舐成酥麻的痒。雨露不敢再低头看那被揉捏成各种形态的两团乳肉,却也能感受到手掌的灼热和力度,听到他将那里含吮出水声。
  隔在腿心的那层绸料湿乎乎地黏住,她意识到只是这般挑逗便能叫自己动情,羞怯地想将两条腿并拢。
  察觉到这点异动,楚浔终于松口,忽地伸手向下制住她的动作,摸到她腿心那块绸布的触感,隐着笑吻在她唇边,低声细语:“这就湿了?不能去那么快,且缓缓。”
  话虽如此,他还是颇为急切地褪去她最后一层小袴,起身掰开她双腿,向下望去。
  粉穴的艳色比从前更重几分,肥嘟嘟的蚌肉紧合着,若不是沁着莹润的爱液,那条缝隙几乎要瞧不见。从前好不容易被他浇灌开的嫩花,竟又因长久不得疼爱而闭合了,颤颤巍巍地引诱着他。
  视线在触及到她隆起小腹时停下,楚浔深吸一口气,直觉自己今夜不会好过,微微俯身搂她到怀里来,手指拨开蚌肉,慢慢探到花径里去,被夹紧了。
  她仰头一声可怜的呻吟,叫他想起她头次侍寝那夜,也连几根手指都接纳的费力,于是叹息着哄她放松。好在女体终是有记忆的,被他用手温柔撬开后便慢慢回想起了被撑满的滋味,能好好接纳他几根手指的律动。
  那穴肉太敏感,被用手指搅弄都引得她直抖,在他指腹无意识磨过穴心时忍不住娇吟出声,跨间发起抖来,一副要去的模样。
  楚浔便克制着冲动抽出几根被淋湿的长指,给她缓了一缓,扶着胯下的胀热往她腿心挤。
  “呜——”
  滚烫粗硕的龙根贴到蜜穴上却没进入,只挤开两瓣肥嫩的蚌肉贴到肉缝间去律动起来,磨过每一寸湿热的肉,碾着挺立的阴蒂。这般刺激更为难耐,雨露呜咽着抓住身下褥子,听见他将那里磨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声,终于仰头甜媚长吟:“啊——要去了——别——”
  瞥见她满面潮红楚楚可怜的样子,楚浔停了,将沾着莹润蜜水儿的龙茎抽出来,抵在那紧闭的穴口处试探,呼吸粗重。用两只手掌一起覆住她微隆孕肚,他堪称温柔地爱抚那柔软的弧度,缓下冲动后才收回手,将她两条雪白的腿弯曲着并拢在自己身前。
  “楚浔……?”
  林雨露眼神迷离着,小声呢喃着唤他。
  “在,”他吐出一口浊息,环住她两条丰腴柔软的腿,叫它们贴在自己的小腹,却激起了浑身的欲火,只得咬牙解释:“阻着些……别撞着你身子……”
  她似懂非懂,只知道自己抱不到他了,便自己抚在孕肚两侧,拇指时不时摩挲过安抚腹中孩子。
  “嗯啊——”
  被灼热撑开的瞬间,疼痛和久违的快意齐齐袭来,雨露仰头叫出来,十指下意识在小腹上收紧,又发颤着松开,娇唤道:“慢点——”
  楚浔用手掌揉捏她大腿上的嫩肉,推送得缓慢却有力,怕被她生生挤出去似的,进入一半便停了下来慢慢律动,半垂着头低叹,敛下难耐的神情,细细听着她呻吟中的意味。
  被蜜穴紧紧缠上的滋味销魂入骨,他想念了许久,如今终于得偿所愿,竟怕自己稍一松神便要给了她,忍得额头青筋凸起,渐渐起汗。
  即便他只入了一半,仍够雨露消受,跟着他的律动从殷红的唇瓣里溢出一声声短促的娇喘,脚踝上的小金铃也跟着这节奏脆响起来,叫楚浔听得心底发痒,只得抱紧她两腿动作。
  雨露眼尾的红经久不消,呜呜咽咽:“进来……都进来……”
  他闻言,未发一言调侃,而是克制不住地就此撞入她蜜穴深绵之处,小腹紧绷的肌肉与她白嫩腿根撞出“啪”的一声,挂在她脚踝的金铃骤然响起,紧接着便混在淫靡水音里声声脆响了。
  “哈啊——嗯——”
  她甜腻起来的呻吟也跟着高昂,竟溢出哭喘,仰头瞧见楚浔动情时紧锁的眉心与高挺鼻梁上细细密密的汗珠,粗重低沉的喘像是止不住,一声声入耳。
  他动作渐急,这个姿势却不大好用力,于是按住她两腿紧贴自己胸膛后,微微俯身沉腰,松手撑在她腰侧低喘着叮嘱:“放好……别松下来……”
  雨露眸光涣散,也不知有没有听见,只下意识点头,娇喘息息,浑身香汗涔涔。楚浔便挺腰顶送,才得了些舒畅的快意便愈发用力,撞入深绵的穴心里解两人的渴。
  许是孕时,她身子更水灵,还没去便从交合的私密之处潺潺流水,如香雪初融,还带着媚骨中的香。
  “舒坦了?”他在她身上起伏耕耘,瞧着雨露晃动起来的雪乳与孕肚,眼底的欲望更深重几分,用力一送,低喘着调侃:“露儿听听……这么多水……”
  他说着故意抽出大半,待那被粗长堵住的淫水喷出来时又迎着重新插入。被那蜜水儿浇过的龙根湿漉漉的,抽送更为顺畅些,于是楚浔又加快了些,喟叹出声后,节奏渐有失控的苗头。
  “啊……慢点……慢……”这回雨露是真受不住了,扶着晃动的孕肚哭喘:“太快了……嗯啊……停一停……”
  克制不住地肏了几下,楚浔几乎是咬着牙才强忍着停下来,撑在她身上垂头缓神,大口大口喘息,好一会儿才抬头瞧她。雨露抬手挡住半张红彤彤的脸呻吟,两条酸软的腿在他身前颤颤巍巍地分开落下,再无力抬起。
  楚浔起身用手掌抚上她小腹弧度安抚,居高临下看她娇小的身子在胯下颤抖,心软又心疼,问声喑哑:“吃得消吗?”
  “嗯……”她微不可见地点头应声,“想要……”
  他才平缓些的呼吸复急:“要什么?”
  林雨露喏喏:“要你……”
  一息之后,他俯身下来将她紧抱在怀里热吻,也不再有意避开她的小腹,紧贴着环住她香汗淋漓的身子,唇舌交缠在她湿热的口中,如紧紧相连重新律动的下半身。
  一声声碰撞出的闷响混着男女交媾的喘息和娇吟在殿中响彻,榻上凌乱不堪。
  雨露被他肏到舒坦得发抖,又羞赧于蜜处汩汩流淌的水,几回要去时绞紧他粗长的肉棒挽留,楚浔却都生生忍下停了动作,逼得她开始委屈地哭喘:“你……你做什么……”
  “再忍忍……”他低头含住她绵软的乳肉,含糊不清地解释:“别去那么多……”
  这是太医叮嘱过的,分明说了可适当行房,却又告诉他女子情动便是一回宫缩,若是去多了准会动胎气。楚浔那时便想,依照雨露这浪荡的身子,吃不消他一回便要动胎气了。
  他久未行房,生等着讨她算账,不知憋了多久,这会儿才不肯轻易泄身。
  “阿浔……夫君……好哥哥……”因为他还未停下的律动,雨露带着哭腔的唤声不稳,断断续续地讨饶:“求你了……给我吧……嗯……啊……”
  她确实知晓怎么叫他既想发疯又要心软。
  楚浔被她唤得险些失守,停了一息才继续挺腰律动,只是更为激烈,将她身子肏得晃出残影来,殷勤耕耘时汗如雨下,急切喘息着令:“再唤……”
  “啊啊……啊……”
  她闭眼仰头露出雪玉的颈,嗓子里是一声声短促而尖细的呻吟,抬手在他肩背上抓来抓去,崩溃地哭叫:“夫君……啊……要去了……要去了……”
  贴合处紧密相撞的节奏更为激烈,可这回没她的腿挡着,生生撞了几次她小腹,虽不疼,但雨露还是赶忙把手放下来托住底,也不叫停,盼着他赶紧尽兴。
  楚浔且收了点力气,只是速度更快,近乎疯狂地往她穴心撞去,又在刚触到底时停下。 等他终于在最后一阵律动中有了泄意,才用力几回碾过她花芯,却被紧紧吞咬住了。
  “啊——”
  两人皆是一声满足的喟叹。
  久未体验的畅快格外叫人难捱,满面潮红的雨露骤然紧闭双眼,腰腹痉挛着挺了起来,近乎尖叫的呻吟带着哽咽,浑身颤栗着去了,就连泛红的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  身上的男人却低喘着,急忙将勃发的热棒从她蜜处抽出,被堵住的热液便如失禁一般喷薄而出。雨露还未从情浓的快意里缓过来,一时茫然又委屈,急得唤了一声:“楚浔……”
  却见他抽出后将硕大涨红的冠首抵在她孕肚上,用发抖的手掌捋动最后几下,闷哼着将温热的龙精一股又一股往她被撞得泛红的小腹上射,好一会儿才将封存许久的精水泄干净。
  白浊顺着她孕育着两人骨血的隆起向下流,艳情地令她羞怯。楚浔忽然遮住她的眼,深呼吸几次,不想叫她瞧见自己这般失态的模样,怕她害怕。
  雨露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,任由他遮着眼睛。
  好一会儿,身上的男人像是缓过来了,松手的瞬间立刻吻住她的唇,含吮着一下又一下,像是安抚她方才情动后因自己抽身而生的失落,带着点歉意。
  “陛下……”雨露被他吻着,含糊地出声。
  楚浔应了一声,声音喑哑:“怎么?”
  她有些羞恼地指向被他射得满是精斑的小腹,娇嗔:“你干嘛呀?”
  他闷笑一声,无奈道:“那会儿控制不住……怕伤着你和孩子……”
  雨露看见他连胸膛的肌肉都泛着燥热未散的红,有些心软,哼哼喘喘地小声说:“下回不许了……”
  被射在肚皮上,总有种要被孩子知晓的感觉。
  比被他肏到胡言乱语还要令人羞耻。
  “那想被泄哪里?”
  楚浔抬手,颇有兴致地将那些浊精在她肚皮上抹匀,看着那里一片亮色,眼神晦暗。没听到回答,他便用修长的指捏住她下颌让她微微张口,看向她殷红的唇舌:“下回用嘴接着……”
  她故意张口给他看,哼哼道:“那臣妾不张口,您便忍着别出来……”
  “这么有精神?”楚浔凤目微眯,捏着她下巴摩挲:“那就别下回了……”
  “不行了!”雨露赶忙抓住他手腕,红着脸制止:“再来真要动胎气了……”
  他本也就是说说而已,松手后拍了拍她后背,哄道:“睡吧,朕给你擦身。”
  待她终于老老实实阖眼,呼吸也渐渐绵长时,楚浔才在她眉心落下一吻,起身理了理寝衣,遮住胸膛的红,下榻掀开幔帐,唤了一声外面守夜的宫女。他叮嘱了一句轻些,她们便知他的意思是不要吵醒刚承宠过的舒妃娘娘。
  皇帝用锦被把榻上的人卷起来抱在怀里,待她们换过了湿得不成样子还带着腥香的褥子,才把迷迷糊糊睡着的宠妃放了回去,让人放下热水出去了。
  亲自给雨露擦过身,许是她太累,睡得很沉,楚浔放下手帕,给她穿衣时有些折腾,却都没醒。
  没给她穿肚兜。
  楚浔不知她有没有发现,自己丢了那条藕荷色绣着缠花蝶的。那是许久之间她落在御宿苑的,被他带回京后一直藏在金銮殿的榻下。
  这两月他少有的,没宿在她这里的夜里,那件肚兜早被他揉皱捏烂,雨露曾留下的媚香被腥膻掩盖,洗不掉了。
  他不打算还了。
  还有的是用它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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